一、教改项目设计思路

城市社会地理学是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四年制）、国土空间规划（四年制）、城乡规划（五年制）专业或方向的选修课，主要面对大三、大四的高年级学生，是学生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相关专业课程学习之后，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需要朝“专”“深”方向发展的一门重要课程。这门课程如果达到较好的教学效果，对学生的专业能力的提升会有较大的帮助，因而这门课程对人文地理专业和城乡规划专业的学生来讲，有重要的意义。

目前，国内很多综合性大学都开设了“城市社会地理学”课程，但截止目前，国内还没有出版一本由中国学者撰写的城市社会地理学教材。尽管西方学者诺克斯（Paul Knox）和平奇（Steven Pinch）所撰写的《城市社会地理学导论》（Urban Social Geography: An Introduction）的中译本已在商务印书馆出版，但它根植于西方的文化背景和哲学意识，中国学生读起来往往“一头雾水”，读后收获甚微，既没有掌握城市社会地理学的研究方法和学科思维，也没有学会如何开展类似研究。而传统的以知识传播为主的教学模式，教师往往采用“满堂灌”的教学方式，这种教学方式忽略了学生研究能力的培养，尤其缺乏师生之间的互动和如何运用多学科交叉的思维开展研究。对于像北京大学这样的综合性大学而言，本科生接触研究的时间较早，各种先进的信息获取方式也使得高年级本科生对于教师以知识传授为主要目标的“满堂灌”的教学方式产生厌倦或不满，往往造成教师在讲台上讲、学生打开电脑各忙各的局面，使教学效果大打折扣。

而要解决上述问题，必须要开展城市社会地理学的教学改革并理清教学改革思路，充分重视城市社会地理学这一学科所存在的地理学与社会学、人类学、城乡规划学、管理学等学科交叉的特点，将知识的讲授与研究能力的培养相结合，强调“手把手式”的教学理念，将本来就应该生动活泼的城市社会地理学在本科教学课堂上保持其应用的生机与活力。

在北京大学开展城市社会地理学教学改革有很好的基础和有利条件：首先，北京大学的本科生接触研究的时间早，动手能力相对较强，对于跨学科思维和研究方法的获取需求较高；其次，本课程在北京大学已经开设了近二十年，而且出版了教材《城市社会的空间视角》（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10），项目申请人已经在教学中尝试强化多学科交叉的思维和引导学生开展小项目的研究，如对北京大学校园社会空间的研究、对北京城中村的调查研究等等，取得一定的成效，迫切需要结合教学改革项目进行系统的总结；另外，在教学实践中，构建基于学科交叉思维和“手把手式”互动式教学理念的城市社会地理学教学体系以促进教学的创新亟待推进，需要构思把城市社会地理学这个课程当作一个平台，在这个平台上手把手地教会学生如何独立开展一项城市社会地理研究，并在这个平台上实现师生之间的良性互动，这也为本课程改革项目的开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值得强调的是，互动式教学理念的实施，改变了传统上以教师讲授为主的“满堂灌”的教学方式，从“知识讲授”到“授人以渔”，重视教师发挥其科研经验来提升学生科研的能力，充分发挥学生学习的主动性与课堂表现意识，使师生之间、学生之间彼此启发，把课上“活”了，大大提升了学生学习的兴趣和动力，达到较好的教学效果。

二、教改项目实施过程

本教改项目的实施时间为一年，城市社会地理学课程的上课时间为秋季。因此在季秋之前的半年，重点开展研究工作。包括如下：2023年3-4月完成了有关城市社会地理学教学的相关研究文献的收集工作；2023年5-6月，完成了对中西方城市社会地理学相关教材和重要参考书的比选工作，探讨如何把多学科交叉思维和相动式教学理念融入到教学实践中；2023年7-8月，制定基于多学科交叉思维的城市社会地理学教学体系，着力对教学大纲和教学体系进行了调整。

在教学目标中，强化要求学生掌握城市社会地理开展社会调查和研究的方法，并能运用课堂所学习到的方法对相关城市社会地理案例（建议针对北京城市案例和北大校园案例）开展调查和研究；同时，强调培养学科交叉研究思维，尤其是地理学与社会学、人类学、人口学、城乡规划学和城市管理等学科的交叉研究能力，强化“互动式”和“手把手式”教学理念。

在教学的内容提要及学时分配方面，根据本教学改革项目的研究成果，重新对城市社会地理学课程的内容体系进行设置。具体如下：

1.城市社会地理学的基本概念、研究对象、结构体系与跨学科研究方法论（2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介绍城市社会地理学课程的教学大纲；城市社会地理学的基本概念和研究对象在经典文献中是如何表述的？城市社会地理学的结构体系与方法论。

2.城市社会地理优秀范文讲解与研讨（2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入选《城市社会的空间视角》《北大校园社会空间——来自学生的视角》两书的优秀论文研讨（亦可穿插进行）。这两本书都是城市社会地理学课堂的参考教材，收录了选修本课程学生的优秀论文。

3.西方城市社会空间研究进展（4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城市社会空间基本概念与研究阶段发展；人口与城市内部空间结构研究；城市内部经济空间结构研究；城市内部社会空间结构研究；郊区化、新郊区化及其研究；研究评价与对开展中国城市社会地理研究的启示。

4.地理研究目标定位、地理性的体现与论文选题（2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Harvey《地理学的解释》中的基本命题与地理研究的基本目标定位；在研究中如何体现地理性及相关示例；论文选题的类型与开展论文选题要注意的事项。

5.第1次课堂互动：城市社会地理选题汇报与讨论（4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由学生汇报各自的选题，包括研究题目、研究背景、简单的文献综述、研究问题的提出、研究框架及主要研究内容、研究方法与技术路线、预期研究目标等。要求学生在汇报选题前将自己感兴趣的选题发给主讲教师并由教师来判断是否合适进而再做选题报告。要求每位学生至少与主讲教师当面或通过邮箱、微信等方式讨论选题一次。要求汇报选题时，学生之间以及师生之间形成良性互动，互相启发。

6.西方城市研究的各种哲学思潮和方法论及其在实证研究中的具体应用（2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西方城市研究的各种哲学思潮和方法论以及在科研中尤其是论文写作中如何运用各种方法论的示例。重点讲授：实证主义地理学、经验主义地理学、行为主义地理学、结构主义地理学、女权主义地理学、人本主义地理学和后现代主义地理学。

7.城市社会调查方法与技巧（4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城市研究的发展趋势及研究数据的重要性；城市研究数据资料的种类及获取；政府部门访谈与居民访谈的调查方法；社会调查的36计；深度访谈的技巧与应用示例；问卷调查方法与问卷设计的技巧，问卷的发放与回收，问卷礼品设计，问卷数据库建设与数据使用。

8.质性研究方法在城市社会地理研究中的应用（2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质性研究概念；质性研究方法与程序；西方城市社会空间研究历程及质性方法的应用发展；国内城市社会空间研究进展及质性方法应用的出现及应用；质性研究步骤及其在不同空间尺度中的应用；如何进入深度质性访谈？如何搭建质性研究与“空间”和“空间重构”的联系？如何建构“扎根理论”？

9.第2次课堂互动：城市社会地理中期汇报与讨论（4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由学生汇报各自研究的中期进展，要求把研究内容细化，要设计出具体的问卷并发放一定数量的问卷，最好有初步的研究发现。重点针对研究中遇到的问题尤其是无法解决的难题，任课教师要“手把手”地教学生如何解决这些难题。要求学生在汇报前找主讲教师多次交流，与教师形成互动，也就是说大部分同学遇到的问题在这一个月内已经得到或部分得到解决。另外，要求课堂汇报时，学生之间以及师生之间形成良性互动，互相启发。

10.城市社会地理论文写作方法（2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研究文献的查阅及综述性论文的写法；城市研究论文的写作规范；论文图表的制作；论文行文表述示例与科学语言的使用；论文摘要、关键词、引言、结论的写法；参考文献的写法；论文的投稿与发表。

11.经典城市社会空间研究选讲（2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城市社会区研究、城市意象空间结构研究及在中国的实证研究选讲。

12.第三次集中讨论：城市社会地理期末汇报（4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要求学生把一学期的研究做一个完整的汇报文件，进行汇报，并针对教师和其他学生提出的问题给出答复。每人限15分钟，模拟毕业论文答辩和课题答辩程序。

在上述教学内容及体系调整的基础上，对教学方式也进行了大幅度调整。具体如下。

课堂讨论具体包括以下三次：

第一次讨论互动课：城市社会地理选题汇报与讨论（4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由学生汇报各自的选题。要求汇报选题时，学生之间以及师生之间形成良性互动，互相启发。

第二次讨论互动课：城市社会地理中期汇报与讨论（4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由学生汇报各自研究的中期进展。重点针对研究中遇到的问题尤其是无法解决的难题，任课教师要“手把手”地教学生如何解决这些难题。要求课堂汇报时，学生之间以及师生之间形成良性互动，互相启发。

第三次讨论互动课：城市社会地理期末汇报（4学时）

主要讲授如下内容：要求学生把一学期的研究做一个完整的汇报文件，进行汇报，汇报完由教师和其他学生提问。每人限15分钟，模拟毕业论文答辩程序。

在秋季的课程教学实践中，重点抓好如下教改实践环节：

2023年10月，围绕“基于学科交叉思维的城市社会地理研究选题”这一主题指导学生开展研究的选题工作，并进行汇报和讨论。

2023年11月，围绕“基于学科交叉思维的城市社会地理研究中期进展”这一主题指导学生开展中期汇报，并进行点评和讨论，采用“手把手”教学的方式为学生的调查和研究情况把脉，找到存在的问题和解决办法。

2023年12月，围绕“基于学科交叉思维的城市社会地理研究总体汇报”这一主题指导学生从总体上对整个研究的结论进行汇报，在规定的时间内把最精彩的内容展现出来，并开展讨论、点评、提问，模拟课题结题汇报程序。

2023年12月底之前，完成了教学改革经验总结报告，制作学生研究作品集。

三、教改项目实施成果

1、基于学科交叉思维和互动式理念的城市社会地理学教学方法和教学体系的探索

社会地理学是地理学与社会学的交叉学科。在地理学的学科设置中，社会地理学属于人文地理学（二级学科），而在社会学的学科设置中，社会地理学本身就是二级学科。所以，就城市社会地理学而言，其交叉学科的属性十分明显，城市社会地理学的课程改革必须紧紧抓住其作为交叉学科的特点。另外，互动式理念主要针对师生之间以及学生之间的互动。通过强化学科交叉思维和互动式教学理念，对传统城市社会地理学课程的教学体系进行改革，形成新的课程教学体系。

首先，对学科交叉思维的强化，以及这一思维在教学改革中的体现。在教学过程中，强调地理学与社会学和人类学等学科的交叉思维，在传承地理学空间思维优势的基础上，积极吸收其他学科之长，通过“城市社会地理学”这一交叉学科的学习促使学生自我研究能力的提升。

在学习强化交叉学科思维之前，需要把地理学的一些重要思维夯实。尤其是要建立地理学的空间思维。本课程作为本科二、三年级及更高年级人文地理与城乡规划专业的选修课程，三年级及以上年级的同学基本上已经掌握地理学的重要思维。对于二年级的同学及选课的外院、外专业的同学而言，要加强对地理学思维的强调与引导。在此基础上，教学中要引导他们既要走进空间，又要从空间中解脱出来。对于地理学的“空间”，主张让学生分两步走：第一步，要走进空间里去，即学会运用空间的视角来分析问题，学会空间分析的本领；第二步，要从空间中走出来，要勇于超越“地理”和“空间”的约束，因为空间并不总是最重要的，有时还可能成为约束甚至障碍。选择正统的“空间”问题做研究固然好，但更多的时候可以考虑把“空间”作为一种分析视角，或分析问题的一个方面。如何把空间思维与跨越地理学科的方法相结合？实际上需要师生的广泛实践。

然后，需要强调的是在教学改革中引导学生重视跨学科思维和学科交叉研究。学科交叉才更容易产生学术创新的阵地，激发学术创新的灵感。社会地理学本身就是地理学和社会学的交叉学科，对它的学习需要运用学科交叉思维。学习者和研究者除了需要查阅地理学方面的著作、论文外，还要多看社会学和人类学方面的著作和论文。要巧妙地借鉴社会学的生活史和人类学的民族志调查方法，并将它们与地理学的空间分析有机地整合。学习社会人类学“解剖麻雀”的研究思维，强调在研究中以小见大、以点带面，这是社会人类学常用的方法。人类学研究者常常基于一个村子的调查可以写成一本理论性很强的书。研究对象虽小，但不一定不重要。要从“小对象”中反映“大背景”、揭示“大问题”。另外，要学会运用“讲故事”的研究方式。包括两方面的含义：一方面，强调选题的趣味性，强调对引人入胜的论题的研究；另一方面，别老是“板着脸说话”，强调通过个人的生活史以及个体的“述说”把故事讲透，把严肃的问题以生动有趣的方式交待出来，而同样达到较好的学术效果。

学科交叉思维的培育还体现在方法论的教学方面。引导学生掌握多元化的研究方法。在多数课堂强调定量方法的背景下，促进学生利用城市社会地理学课堂掌握质性研究方法并学会运用，做到定量方法与定性方法相结合。不失时机地多次给学生讲解如何理解定性和定量方法的本质以及如何认识二者的关系并做到完好地结合。定性、定量都不是研究目标而是研究手段，定性、定量殊途同归。不要为了定量而定量，更不要成为数据的奴隶。要做到数据“唯我所用”，认识到数据是我的奴隶。定性研究手段也可以达到预期的研究目标。定量有定量的优势，定性有定性的好处。最好能做到定量、定性相结合。

当前大部分人文地理学与城乡规划专业的课堂均涉及定量研究方法的教学，定性研究方法的教学相对较少。拟利用城市社会地理学课堂对学生进行定性方法的训练，让学生做到定量和定性方法相结合，以定性方法促使方法论上的创新。引导学生在选题时注重趣味性话题的探寻，关注个体空间、关注地方的人本主义含义、关注小众群体及特殊群体，关注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的区别，关注西方人文地理学的哲学思潮及相关研究方法的应用，关注西方人地理学和经济地理学的“文化和制度转向”、“情感转向”、“身体转向”、“性别转向”、“神经转向”，只有站在这种高度上，才能实现对定性研究方法的自如运用。在针对社会调查方法的教学中，要求学生既掌握针对研究对象开展问卷调查的方法及问卷设计的技巧，又要掌握开展深入访谈调查和生活日志调查的技巧。同时还要掌握文本分析方法，包括对景观、地图、绘画、音乐等类型的文化产品的分析与诠释。另外，强化理论意识和理论定位也非常重要。一方面，让学生认识到对于学术研究而言，理论是高贵的传统，通过理论上的讨论和强调理论贡献来提升研究的层次，通过学科交叉思维的应用来促进理论创新成果的取得；另一方面，教学生学会建构理论，尤其是学会用概念模型的方法和用“文字表”的方式强化理论建设。

其次，对互动式教学理念和“手把手”式教学方式的强调。“互动式”教学主要是指在指导学生完成调查及课程论文写作过程中教师和学生之间的互动，以及在课堂讨论过程中师生之间和学生与学生之间的互动。针对师生之间的互动，更充分地体现在对“手把手”式教学方式的强调。

在教学改革中，通过三次讨论课（选题汇报讨论、中期汇报讨论和期末汇报讨论），发现学生调查和研究中存在的问题并解决问题，使其完成从被动式学习向主动式研究的“蜕变”。

安排65%的课时讲授基本理论、方法和研究技能，包括：西方城市社会地理学的研究进展，西方各种哲学思潮及其在地理研究中的应用，城市社会调查方法以及论文的写作技巧。安排35%的课时开展三次讨论课，包括：选题汇报讨论、中期汇报讨论和期末汇报讨论。

在课程的一开始，就告诉学生要构思选题，总体原则是结合自己感兴趣的北京某种城市社会现象或社会问题开展调查，最好是有一定的了解或有一定基础的问题，有校长基金的同学尽量结合基金课题来做（尽管有些校长基金的“法定导师”并非任课教师）。选题属于空间问题最好，与空间无关但意义重要的选题也受到鼓励。在开课一个月后，进行选题讨论。在选题汇报时，要求同学围绕论题的相关研究进展、研究背景、研究方法和思路、初步的研究框架以及预期研究目标等方面做一些准备并汇报自己的想法，供大家讨论。经过师生的互动讨论，选题会更加成熟、思路也会更加清晰。当然，也有少部分同学的选题没有通过或被否定，还要更换题目，并重复上述过程。选题汇报结合后，鼓励和监督同学按照设想的思路开展调查，在调查分析过程中遇到问题随时可以向教师请教。

经过约两个月的时间，在同学已经开展了一定的调查，有初步发现的时候，要准备中期汇报。中期要求同学对调查中的发现和初步结论进行总结，应形成成熟而详细的研究提纲，部分环节已有初步的研究结论和看法，要明确目前研究过程中遇到哪些障碍、还存在什么困难和问题，下一步的研究打算等。教师要重点解答学生的疑难，鼓励学生克服畏惧心理，把研究开展下去。尤其是，对于调查开展不下去的情况，要把准“脉”，找出问题所在和解决办法。

再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学期末），要进行期末汇报。要求同学基本完成研究，形成结论。前两次讨论可以不限制时间，但第三次讨论要严格控制时间，训练学生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把最精彩的内容表达出来，实际上是在模拟研究课题结题汇报或毕业论文答辩过程。老师不仅要继续对同学的研究内容进行指导，还要对同学在台上的表达方式和技巧等进行现场指导。在期末考试结束后，要求学生递交课程论文。

在三次讨论课的中间，根据情况还会安排一定的课时，开展典型的城市社会空间研究案例选讲。目的是让学生体会如何在已有文献的基础上寻找创新点，如何提出研究问题，如何开展实证研究，以及如何成文和突出重点。

经过上述过程的训练，在“手把手”式教学的基础上，使学生完成一项属于自己的研究并形成真正意义上的论文。当然这个过程对学生来讲并不轻松，甚至有些痛苦。但只有完成这种痛苦的“蜕变”，学生才能体会到科研的酸甜苦辣，才能真正实现由知识的学习向科研创造的转变。凡是坚持完成上述过程并认真完成调查和论文撰写的同学几乎都有类似的进步体会。

2、学生的汇报成果

围绕“城市社会地理研究选题汇报”“城市社会地理研究中期汇报”“城市社会地理研究期末汇报”三个主题分别形成学生的汇报成果集。学生所完成的课程论文形成论文集。详见成果附件。在此列出选课同学的论文题目如下：

3、产学研相结合的成果

在本项目执行期间，项目负责人同时主持开展了《基于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的苏州市人口专题研究》，这个课题属于国土空间规划的基础研究课题，其中需要用到很多城市社会地理学的研究理论和方法予以支撑，也要用到社会学、地理学、人口学和城乡规划及管理的学科交叉思维。尤其是对人口的空间分布与空间结构、人口老龄化的空间关联与社区养老模式、基于人口普查数据的城市社会区及社会空间分异研究、基于百度人口迁徙大数据的苏州人口与其他城市的空间联系、苏州与国内外相关城市人口发展案例对比研究、苏州人口空间发展对策措施等，都是涉及到城市社会地理学的核心理论问题。项目负责人也及时地将研究成果在课堂上进行介绍，使学生充分认识到学科交叉思维在城乡规划和国土空间规划研究中的重要性，意识到从理论知识到研究实务转化的关键问题及技术要领，对于理解地理学如何实现“产、学、研”一体化发展有很大帮助。

（来源：转载自北京大学教部公众号，作者：冯健）